我是端

【白武】magic on you(现代架空)

阅前须知:
啊好久不见我阿端,是现代架空人设,之前码的那个魔术师白×乐师崧,并不好吃估计也没有下文了,阅愉。

红地毯,粉白花篮,这座华美的教堂就连穹顶也有着一样惊艳的壁画。武崧在台中央站定的时候柔和的灯光适时亮起,即使疲惫又余怒未消他也还是抱了个笑,他人一生中可能最重要的时间里这也是基本礼仪吧。

鞠躬之后那白手套握着的小提琴被他架在肩上,侧颈熟悉地贴上去,西装革履的青年俨然与这过分美好的时刻融为一体。

乐曲的演奏急缓得当,一曲终了也未有任何失误,垂手的一刻台下掌声四起,这是位才华出众的年轻人,怎么会有人不抱以喜悦呢。

可在他对着舞台中央的光芒转身时,眼底一瞬间的空洞被敏锐的、姗姗来迟的魔术师一览无遗。
武崧走回后台,有些木讷地把小提琴放回琴盒,他的节目本来在更后面些,因为某个不知怎么就掉了链子的魔术师被迫提前,毕竟外人看来他的准备都简单,一人一琴就是全部了。

他弯了下嘴角,眼中的热情又冷下去些许。

武崧他其实不赶时间,但也没什么理由能让他留下来了,这种场景够美好了,全不需他一个逢场作戏的冷淡人衬托什么。

他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旁边有人无声无息地贴了上来,同样带着白手套的手打个响指翻了个面,亮闪闪的一颗小东西躺在那人手心。

他后知后觉地接了,“……糖?”

“婚礼嘛,吃点甜的开心一下。”魔术师抬了抬魔术帽,好看的眼睛眯成缝,“谢谢你之前帮我顶包啦,怎么说呢这个点儿还真是堵啊。”

武崧应付不来太自来熟的类型,比起看不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理念原因更重些。

“谢了,刚才的事没什么,正好我也不需要怎么准备。”

他又开始讲些漂亮话,他不知怎么就认定对方能识破,也希望这位魔术师识破之后能尽早离开。

“刚才还真是漂亮的演出啊——哇要是状态再好些估计是大师级的水准了?!”

对方没有退却,反而话里带刺,武崧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他的水平无可挑剔,但是心脏早不随乐声跳动。

他指尖的那悠扬与婉转中空无一物。

“……尽兴就足够了。”

反正听得懂这音乐的人如此之少。

“自己不尽兴就谈不上是'尽兴'吧?”

你是真的觉得这样就好吗?

武崧没有来得及回答,魔术师已经被拉去准备道具,看着那些清澈的坦诚的人们他只感到羡慕。
还愿意踌躇满志地去奏响属于自己的音乐,这种烂俗志向只存在于很久以前了。成为好的乐师需要天赋和努力,成为不辱家族的卓越乐师则需要天赋和超乎常人的努力。可以说他已很幸运了,他曾经真心热爱过、追求过,他有好好地在所谓的青春中逐所谓的梦。

之后呢?之后也简单,说服自己早点清醒,磨炼技艺,迎合公众和传统,磨掉棱角和不羁,把自己卡进那个大家期许的模子中去。

又能有多不舍。

乐师提起琴盒,开始往礼堂门口踱步。或许他有了应当离开的理由了。

“请各位观众安坐片刻——”

武崧搭上门把的前一刻其中一盏聚光灯打在他身上,他回头,目光穿过层层人群对上那双金色的眸子

“——精彩的魔术表演这就开始。”

这基本上就是被点名了,武崧无奈笑了笑,回工作席拉了把凳子坐下,看魔术师拿着魔术棒点亮灯火放飞白鸽,一瞬间倒有几分时光回溯的感觉。

魔术嘛,哪有小孩子不喜欢,他小时候就爱得紧。魔术这东西于他优雅且神秘,指尖盘盘绕绕就造出奇迹,给他人带去快乐,是他小时候的憧憬。

“魔术……吗?”

那是用欺瞒和技巧演绎了天真。

这个位置是聚光灯打不到了死角,他清楚对方心里的道道,要做也无非是一阵鼓声中灯光恰如其分地打在自己头顶,然后就再没了上台的借口。无论是对方的手法还是心境,他都清楚,

他清楚得很。

直到那只白鸽落到他肩头,白色的羽毛飘下来一根,被他后知后觉地抬手捏住末端。

“看来这位先生被选中了呢!那就请您来协同我完成接下来的表演吧?”

他没了法子,只好乖乖上台,聚光灯总让他没来由地紧张,这样那样耀眼的来自他人的期许,是他人无法理解的负担。

“放松些,只是个简单的魔术而已。”

他牵过自己的手,一枚硬币被握入自己的手心。

“就算一开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自己的手被握住,连同硬币一起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

“也能够在努力之后拥有非同一般的价值。”

再摊开手,是一朵红色毛爷爷折成的纸花。

“但是如果记得自己的初心,就可以做到更加神奇的事情。”

自己的手心腾起一团雾气,待烟雾散去,那朵纸花变成了非常艳丽的玫瑰,骄傲地绽放着。

“就是这样而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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