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端

【白武】白夜(特工paro大概)

您安这儿端,没什么内涵就是一时兴起想写特工pa。
写得很不好了这样xx
含微量飞青,bug也多成堆了大概。
那么开始。
——
酒馆的灯红酒绿之下恶人们平日压下的欲念逐渐露骨。高脚杯里虚张声势的液体换了几轮,火红的湛蓝的也掩不住黑而污浊的内心。

他将不知掺了多少伏特加的马提尼递到客人桌沿,嘴角勾起暧昧弧度的同时确认掩在鬓下的耳麦通讯良好,随即反手托着藏了枪械的托盘走回吧台。

“哇那姑娘还真是能喝……贫穷这玩意儿说不准还能限制酒量呢?”

调酒师放下在灯光下晕开橙色光泽的琉璃瓶,一双金色的双眸里四分笑意五分掩饰,再一分若即若离的杀意。

“啊……气死我了!难得能去这么高级的地下酒吧还要我一个女孩子做后勤!”

正给自己扎着马尾的武松一顿,心说还不是大飞放不下心让你一个女孩子出入这种红灯区……靠在墙边选了个厅内看不清的死角赶紧嘱咐几句让她专心工作。

叹了口气接过白糖递来的干邑,投下的毒药还在冒出细小的气泡,视线撇向目标的方向,保镖已经逐渐松懈散开,倒确实是好时机。

“当心点。”

白糖没有抬头,语气却难得正经。

他把酒送去,除去被那醉得七荤八素的大小姐尬撩一把以外一切安好。旁边的女服务生就没那么好运了,听不清这醉鬼口里的胡话还被扯过头发一通奚落。干这一行最忌讳多管闲事,武崧夹着托盘不再停留。

“呵……脸长得倒挺标致,就是靠这张皮混进这酒吧的吧小妹妹……来让姐姐给你这婊//子整整……容、”

她摇摇晃晃地勉强握住西餐刀,对着少女蓝得透彻的眸子划上划下,兜兜转转抵上对方脸蛋,割开皮肤的同时继续网上。

——这疯子是认真的。

武松放下托盘,扣上手枪保险。

——去他的道行规则。

划开侍女眼珠的前一刻,大小姐的手臂被直接生生擒住。抬眼对上对方竭力掩下怒意杀意的翠色眼眸。

“这位小姐,打扰您喝酒真是抱歉,今夜的费用本店免单,还请您开开恩免——”

醉鬼的动作都好预判,但武崧没躲那扇上右脸的一巴掌。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脸长得还凑合就管闲事的傻○??”

很重的酒气混着下水道里泛出来一般的铜臭,活脱脱恶人楷模一样的女子再度扬起手,这次是拿了一旁的威士忌酒瓶打算砸上,武崧顺着瓶身的反光看到身后亮起的漆黑枪口,刚想出声阻止却听到一声脆响。

子弹从后颅穿过,在眉心精准留下一个弹孔,最终带着脑浆和血液嵌进暗蓝色的格子墙纸中。保镖们警觉地回头举枪,正好对上白发人干净如破晓般的笑容。

“hey先生们,”调酒师放下酒杯,“shall we party?”

同时他精准击穿了为首的黑衣保镖的右眼。

充斥着奸诈诡辩和献媚陈词的酒吧里一时静的吓人,人们四散逃窜之时只剩身着侍者服装的二人悠然自在,可笑的是那些顶着政客伟人头衔的庸人在看着与自己交杯畅饮的同伴因毒药七窍流血的时候,眼中除了实打实的恐惧剩不下哪怕一点悲戚和愤怒。

霎时间,几十支枪环住白糖,保险拉开的声音整齐划一,人们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站在吧台之后的少年举起双手,毫无惧色,金色的眼眸中映出了搭档高高越起的身影。

在各个保安回神之前,武崧藏在袖管的匕首已割开了他们的咽喉,伴着血液不通的噗噗细响身着黑色西服的高大身躯倒下。

浴血的少年用衬衫的白色袖管拭去侧颊的血迹,他小心地避开尸体走向大门,门前拥堵着的社会败类像极了下水道的污虫。

他们不相信,先前那个笑颜嫣然的翩翩少年与眼前不带情感波动去夺人性命的怪物是同一人。

“我们,我们见都没有见过,你就这么杀了我们?良心难道不会——”

武崧仅是直视对方,双眸倒像是能洞穿人们心底的黑暗。
“杀人并不是儿戏,但畜生就不同了。”

白糖也跳着走去武崧身边,扳着手指一下一下歪着头,“等我想想啊……吞并善款、受贿贪污、纵容走私、欺凌孤儿……漏了吗?”他偏头看向武崧,得到否定的答复,他便往手枪里再填了几颗子弹,举起冰冷的枪械,“为了招待你们我们特别选择了濒死时会特——别痛苦的毒药,当然了,想挣扎一下得话也不介意让你们死前再断个腿脚啥的。”

“好好享受吧,人渣的余生。”

悲鸣的数分钟后,二人走出酒吧,关上店内的灯,融入黑暗。

明明是染血无数的罪人,却让人觉得行同白夜。

——店内的侍女这样想道。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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